十年一烧今又是
晚上查完寝,突然觉得浑身一冷。
坏了,发烧了。
两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,才停止颤栗。
十年一烧啊。我有点自嘲。
确实,九七还是九八年,记不太清了,生疹子烧了一次。零七年左右,也烧过一次,那是冬天吹了寒风。
这次呢,确实是忙得,太疲惫了。
其实从大前天开始,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。
那天我跟两个学生说,疲惫得有些受不了啦,当时一个学生陪我聊了一会儿,送我到办公室。于是感觉好多了。
可前天晚上还是感冒了,接着昨晚就烧起来。
最近情况种种。
先是不再带原来的剑桥班,改带高一B班。
于是慢慢熟悉每一个人。
刚刚有了一些了解,学生们就开始分方向。
方向大致已定,班级未分的时候,学生最是浮躁——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,课业的懈怠。这浮躁把老师的心也扯得难受。
而我,一边是高一浮躁的学生扯心,一边还有会考的课程和VCE课程,更是难受。
昨天下午决定分班。
绝大部分同学上了中美。
成绩参差不齐,学习态度也有差异。
我带中美班,这也是一个令我头大的事儿。
如果一切是新入学,那事情要少很多。就怕这半路安排,会有很多意见的,尤其是这些从小没受逆境的孩子。
果然,座位刚一排,声音就有:
“老师,为什么不让我们俩同桌啊?”
声音不止一个,而且还是男女生关系略显密切的孩子!
无语!
之后则是明着告诉她们:
这是有意识的安排!
最后啊,没想到,有意见的还是一个男生。
当然,班会的时候我说了座位问题:
第一,学习为主,心无旁骛;和谐第一,不做带刺的豪猪。
第二,老师对他们的了解还不如特们彼此的了解;
第三,座位不是固定的,合适的时间会调节。
座位安排好,就去学生宿舍了。
看他们不紧不慢地磨蹭,又是一顿督促。
晚新闻看班级的状态,几个老师都到了,吉米正给他们讲解美国大学的情况。
八点还有剑桥的任课教师会。
晚三再回去,吉米正在讲一个口号:
We are one,
We are strong.
Ivy college
We are come!
桑乐为带操,走上讲台,带着大家喊起来,很是带劲儿!
之后,我就召开了班会。
告诉他家做水滴,一个个水滴相互挽着,就是一朵飘逸的白云;一旦分离,便是一场倾盆的雨。
我们不做豪猪,收起身上的刺。
查完宿舍之后,便忽然觉得身上一冷——坏了,身体抗议,发烧了。
宿舍没水,没有药。
我盖了两床被子,才不发抖了。
心里一面想着:明天早晨再烧,正好告假,休息休息。
起床的时候,竟然不再烧了!
于是去查学生早操。
剑桥班过来的实验班的学生真是起得早。
他们早早站好队伍,没等别的班,就开始跑了。
我们班后面有人磨蹭。不过,当我们跑步回来的时候,大队伍还没有动。
实验班的真起了鲶鱼效应!
上午还得上三节课。
大课间让学生回宿舍整理卫生。
本来中午不想走了,可是只顾学生,自己忙得发烧,头发也没顾上洗,乱蓬蓬的。
回家,吃了一包方便面,冲个澡,倒头就睡。
被垃圾电话吵醒的时候,正好到了上班时间。
班车赶不上了,竟搭了同事顺风车,提前到了。
又是一个忙碌的下午。
大课间得督促两位个人卫生有问题的学生回宿舍整一下。
十年发烧今又是,就是被这些孩子们忙的!
前两次发烧似乎都是偶然,这一次是必然了。
说实话,我自己的孩子都没让我忙过什么,包括上学搬东西。如今在国外读书,都不让我接送。
希望不白忙,希望孩子们能够成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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